里,席修然还把头埋在时星洲的怀里,不敢抬起来。
他本来是忍住疼了的,可是被时星洲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冽松香味,席修然突然有点想家了,想着想着,他强忍着的泪水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他哭的无声无息,也不喊疼,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但泪水将时星洲的衬衣浸润打湿了一片。
时星洲好似没有发现,抱着人坐在软椅上,用精神力开了灯,将医疗箱拿了过来。
“被吓到了?”
时星洲轻轻捏着他的下颌,席修然被迫含着泪抬头,他觉得丢人想偏过头,但时星洲稍稍用力,他根本动不了,只能被迫抬头看着时星洲,听见他似评价又似感叹的说:“哭的可真伤心啊。”
我不是,别瞎说,谁吓哭了,我就是想念社会主义的安稳和平。
“……我没哭!”
席修然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鼻音,狡辩道:“是生理泪水,伤口痛引起的。”
“嗯,是生理泪水。”时星洲语气有些敷衍,却垂着眼,仔细打量着席修然身上的伤口。
少年小腿上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的伤口最严重,伤口约5厘米,因为在地上滚了一圈,伤口上还沾着不少碎石子和灰尘,需要仔细清洗伤口再上药。除此以外,少年的手臂、手掌和膝盖等部位还有着擦伤,因为他的皮肤太白,这些伤口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也只是看起来。
这种伤要换在他手下的兵,根本连伤都算不上,更别说包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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