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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书看的温蕊手都微微颤了起来,脸色更是苍白。
季辰熙继续道:“温小姐,你猜故意残害帝国皇子,会怎么处罚?你的家人又会被连带多少个,故意用易感期与发情期诱导他人发情可是重罪。”
温蕊手指不断收紧,拽着手上的书本,她为自己辩解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发情期会来。”
“温小姐这种情况想要辩解成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可就没意思了,你猜你恶意接近我,我身上真的会连个微型摄像头都没有吗?你当时的表现怎么看都是故意的吧,你猜为什么你会被军部控制起来。”
季辰熙也不是良善之辈,当时在跟着迟灼去迟灼家里的时候,就将温蕊的罪行上报了上去,而他自己则是简单说了句去一个人渡过易感期了,便断网消失。
温蕊自然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这下也是真的慌了神,眼眶都红了起来,身体颤抖地道:“一切都是我做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不要为难我家里人。”
“傻姑娘,怎么可能只冲着你来。皇权不容侵犯,更何况你还在皇帝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如果要杀鸡儆猴,你,又或者你们家就是第一个倒霉的,你说到底是你伟大的爱情重要还是你的父母亲人更重要。”
“你,你知道了?!”
季辰熙的几句话成功将少女唬得心神俱荡,而这个时候便是他想要的时机,在心神不稳时最是容易被人窥见心中的秘密,季辰熙趁着这个时机快速查看着,结果让他有那么点失望。
几乎都是关于如何对付他的。
至于兰若溪背后的人唯一的蛛丝马迹便是少女的一瞥,是兰若溪在与一个人说话,但这份记忆居然很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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