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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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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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笑了笑，没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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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有些郁闷，这人油盐不进，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东西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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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还是得从长公主和宋岐那边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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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找到机会离开聂朝栖身边单独行动，就成了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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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发现睡了一觉起来，自己那晚之后莫名其妙变回来的双腿，又变成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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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很懂鲛人是如何转换双腿和尾巴的，加上之前烧断片，他甚至都不知道腿是什么时候变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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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一直都是用的两条腿，之前甚至都没发觉自己的腿已经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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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聂朝栖都和他宿在一起，姜偃一大早慌慌张张坐起来，吵醒了对方，他就自然也就发现了他的腿又变回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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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苦恼得直抓头发：“你还记得上次我的腿是怎么变回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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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的困倦一扫而空，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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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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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快告诉我怎么变回来！”姜偃急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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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他勾了勾唇，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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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翻身压在姜偃身上，扯落床帐，解下姜偃束发的发带，在他两腕上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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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的另一端扯在自己手上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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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缚住的姜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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