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如稷，我可以演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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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将我当作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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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那我可能现在就忍不住一刀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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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但聂朝栖根本听不进去，他有诸多前车之鉴，这世上没人喜欢他，不是利用他，就是期望他做神君飞升的踏脚石，现在这唯一一个愿对他和颜悦色的人，也是为了聂如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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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就做聂如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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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已经什么都不想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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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要是连聂如稷都不像了，连姜偃都要离他而去，他不能想象鲛人有一天跟其他人站在一起，满脸嫌恶，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他，骂他是走到哪都只会带来不幸的瘟星，叫他快点去死，转头又去对聂如稷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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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那副场景就叫人无比抓狂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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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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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不可能再让事情的结局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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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魔头，也不能这么彻底剥夺他身边一切温暖，他还得做魔头许多年，他不知道自己还要活多少年才能被允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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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是条血路，想做成世间无一的魔头，更是要一次次撕碎自我再在残灰里将自己拼接起来，拖着满是孔洞的残破身躯前行，他知晓自己不配留下什么在身边，但他怕自己坚持不到被屠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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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鲛人是他长这么大，唯一选择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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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知道，当他说自己是他命定伴侣，他从深海上岸来到人类世界，又溜进宫里是为他而来时，他有多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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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在路上，肯定听说过他的名声，民间如何说他，聂朝栖心里有数，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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