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头抵在对方的肩上，一时间鼻子都有些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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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啊。”他喃喃着说，“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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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没做好会在这里再见到聂朝栖的准备，他是冲着薛雾酒的眼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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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很多话想问，比如他会不会记得之前幻境里的事？聂朝栖既然认得他，知道他的名字，那是不是说明，上一次的幻境，其实不是幻境，而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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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为了他变成鲛人，在他消失之后怎么办了？鲛人的尾巴还能不能换回人类的双腿？他有没有感觉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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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忍不住又想起了对方腰上那一圈触目惊心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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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他心里就泛起难言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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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一次呢？到底是幻境，还是聂朝栖真的出现在万卷玄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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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有些混乱，一时间没能发出声音，只是靠着对方，禁不住低低啜泣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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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努力的忍住了，只是一时间心情太复杂，各种心绪涌上心头，才会有些控制不住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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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闷声道：“你不要嫌弃我，我不总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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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朝栖轻抚着他的头发，问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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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抽了下鼻子：“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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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太玄宗还没有那么多人的时候，姜偃特别依赖聂如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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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宗门，到了晚上连个鬼影都见不着，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到处都很安静，他心里就总觉得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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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偃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特别依赖别人，很粘人的人，直到他穿越过来，周围总是一个人都没有之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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