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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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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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听他的,人偶是没资格惦念聂如稷的，他再不情愿,也只能跟聂朝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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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体已经噗通沉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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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有些深,是比照着鲛人喜好的深度造的，鲛人在里面甩着大尾巴可以自在的徜徉，人类掉进去就是要被淹死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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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之前幻境里身为鲛人的记忆,姜偃本能蹬了蹬脚，想变出鱼尾来挣脱双脚的不适,却发现自己化不出尾，才意识到自己不是那个鲛人了，再想起运功浮出水面时,已经开始被窒息感包围,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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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姜偃不会游泳,下意识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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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慌了一下，面前的水流向两侧分离。鲛人摆了一下尾,游到他面前，结实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肩膀，却不是要将他捞出去，而是俯身按着他将他压向了水底。\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