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咬合,再咬合。她感觉到自己的咬肌在疯狂发力,下颌关节也传来疼痛。
得益于几颗尖牙,猩红色从周广陵的衬衣下渗了出来,从一滴,逐渐连成一片。
直到咬肌酸痛不已,她才松了口,啐出一口血水,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自己的。
“罪犯是王宽正,不是我!想给肖媛出气是吗?真有种你去强奸他!在夜路上埋伏初中生,在酒局上下药,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
话一出口,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