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她两句,她说我跟人家不清不楚。”
周广陵也无奈地笑着,和高勖碰了碰杯。这时候秦山过来了。周广陵刚才让他去楼上给王照安送药和衣服。他说开门前听见衣帽间有动静,把门开了缝以后,跟王照安说话,她却没回。他把纸袋放在了门口,无意摸到门另一侧的门把手上挂着条领带。
周广陵没太当回事,让秦山走了。
高勖又沉默着和周广陵碰了碰杯。
“我看丁娇和她之前那个都不错,跟谁认真过都比现在舒服得多。”高勖说,“你怎么就转不过弯来,非逮住这一个。”
周广陵说:“也不是。”只不过她把别人的路走断了。
“那就多哄哄她吧,哄好了,起码伸手不打笑脸人。”高勖说,“既然你要留下她,就别太计较她心里是好是歹了。”
周广陵说她连骗都懒得骗了,他再哄可就太没目的性、太不要脸了,她一定会踩到他头上。
“你还能怎么办?你说她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她以后只要找到机会肯定还要走。再抓回来关住,还得你‘不要脸’地找台阶下。”高勖忽然欠欠地笑起来,“要我说,不该让秦山给她送药。到时候她注意力全在小东西身上,就不跟你置气了。”
周广陵之前那点犹豫而肮脏的心思被说中了。
他射在王照安身体里,一是因为已经故意不戴套地做了,无非体外伪君子,体内真小人。二就是因为快感到的时候,又赫然想起王照安跟贺端然那档子事。她被贺端然要挟一下就肯点头怀孕,凭什么在他这里就不行。
周广陵知道自己记仇记到骨子里了。要不是王照安说他造孽,他说不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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