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女儿的伤痛

但女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人那个不搞婚外情，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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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女儿交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可再降，只要那畜牲好好的待她，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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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女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做个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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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屁股，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干了。电视播着深宵回放的节目，我打了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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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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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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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回房里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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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来。你忙些什么？一连几个晚上都见不到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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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不用挂心？我有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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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忙吗？”从前对夜归女儿下“宵禁令”时这是这般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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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分居和离婚手续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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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清楚吗？离了婚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其实，只要仍有爱，大家迁就一点、牺牲一点，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你知道我和你妈妈在一起有多少年了？日子就是这样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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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己想清楚了。早己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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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尊重你的决定。我认识几位律师朋友，要不要替你去找他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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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是个大人了，这些事，我懂得自己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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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手续要忙到深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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