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两个女人争锋

些东西都由她处罚，放在那个抽屉，倒要我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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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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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文件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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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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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东西，你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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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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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迭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己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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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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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嘛好“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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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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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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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么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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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你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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