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告诉我你我

，我将无权在她的肉体支取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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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们以相吻来等待那离别的时刻。以嘴唇相触代替离情的诉说。我们轻触一下，就温润柔软地贴着，不肯分开，始终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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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她兴奋的乳房，年轻的乳尖在我的掌心挺起坚实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又将会远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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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拂她的耻毛，如理弄初生婴儿稀疏的头发，并在那里，摩挲她的耻丘的小轻的撩拨微微肿大的阴唇，把一个指头探进去，像把脉似的，希望从她湿滑，轻缝儿里，察验她昨晚，在那个小伙子身下擦出过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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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们还有点时间做个爱。你不想要我吗？”她拿住她曾经藉以慰藉空虚的东西，放到她的大腿之间。但我把手抽出来，说，不好。你应该把自己保留着那个年轻人。而我们有过快乐的时光，可以追忆的片段，我把那些在一起的时光记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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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不给我，因为你不原谅我。”“女儿，不是的。我不是拒绝你。对你好的事没留下一样不给你。和你交欢难道我不想吗？天天都想。但是你己经找到个你爱的人。你的心既有所属我必须把你交给他。我不和你做ài，不是我不爱你。正因为我爱你，我才克制自己，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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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真是个正人君子，我没你办法。无论如何，我都爱你。我会永远记住你怎么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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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把住我的手，把它用两条腿的再次夹住，不让我抽出来。她摩擦着，把我插进她小屄的两根指头权充她想要的东西，和她做ài。我觉得自己坚持不做这个爱简直是个假道学，我的东西己胀大到要爆炸了，为不什么不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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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惩罚背弃我的女儿还是自己？但这就是我的本相，阿q精神，失败了还要脸子。禁不住，滴下老泪。房间里的物体、空间、声音、和气息，渐渐变得模糊，只有敏儿有韵律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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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的笛声划破黎明的寂静，邮轮驶入海港。船长发出靠岸的广播。敏儿把我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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