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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爸呼哧带喘,冷不丁拔出来,凶器湿淋淋淌着水。把鱼揪到床上,脸对脸,添酒回灯重开宴。鱼摸着爸爸粗手腕,闭眼挨操。鱼爸恶狠狠命令说:“睁开眼。”鱼扭过头轻声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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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爸说:“看着我、叫儿子。”鱼睁开眼、顺从地说:“儿子。”鱼爸问:“妈妈现在舒服么?”鱼说:“舒服。”鱼爸紧咬牙关暗皱眉,卯足了劲狠顶七、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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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问:“儿子你又吃那药了吧?”鱼爸一边活塞一边问:“妈怎么知道?”鱼说:“你比上次更粗更硬了。”鱼爸笑着说:“嘿嘿,喜欢吧?”鱼正色说:“跟你说了少吃那玩意儿,老不听,早晚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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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爸笑嘻嘻说:“要我命的是你,小妖精。”鱼说:“你那一片药能买多少斤包子你算过么?”“废话。不吃药我顶得住么我?”鱼爸有点不痛快。城乡结合部那个集,仍旧暴土扬烟儿。那只肥美健壮的齐肠祭花鸡,鸡毛金黄,双脚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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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子抱着它,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疼地摸它身上软毛,像摸物是人非的初恋情人,手法爱惜体贴,眼神爱恨交集,病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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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鸡被小诗人摸得目光迷离、眼眶湿润。不远处一宽敞院子。灶台大锅里热气腾腾,煮着几根老玉米。北屋床下堆了十几根玉米芯子,被磨得光秃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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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坐一光脚老太太,孤零零在啃玉米豆。她眼窝深陷,眼皮合着,该有眼球的地方是瘪的,尽管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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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脸蛋儿微红,模样还算妩媚。眼角、手背有皱褶,印堂有高光、颧骨蒸春色,要么刚上了胭脂,要么就有病,什么亢进症之类的。这老逼牙口齐全,唇舌灵巧,啧吧啧吧,啃得有滋有味。玉米粒啃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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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躺下,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小腿,露出中段儿老肉,灰白发干,略有褶。那根玉米棒子被她攥着,朝两腿中间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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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体臭弥漫,温度飙升,喘息声啪啪声声声入耳。鱼爸双手捧住鱼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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