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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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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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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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呢?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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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很纳闷儿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ji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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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我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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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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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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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庆祝什么?”“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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