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骚香馥郁。丫豁出去了,朝那团香气伸出手,慢慢,慢慢。
\n
指尖碰到了热热的身子,体表有一层茸茸的刚毛,挺老硬,比奶奶的阴毛硬多了,墩子从头到脚都麻了,貂禅没咬没叫,只是微微一哆嗦。
\n
墩子等了好半天,足足四十秒。丫得寸进尺,做出第二次进攻。发凉的手轻轻爱抚女伴后背,力度稍稍加大女伴还是没闹。
\n
墩子心脏狂跳,兴奋幸福,觉得心再跳快点儿丫就死了,丫喘着粗气陶醉地摸。浑圆女伴站那儿没动。黑暗里,两条生命在互相试探。
\n
墩子轻轻摸摸小母猪的脸蛋,浓情蜜意。女伴很温存。这手感、这气味让墩子晕眩。他牢牢按住女伴后背,女伴居然把屁股朝他贴过来。这么听话?发情了?墩子更激动了,丫还没搞过四条腿的呢。他的手慢慢朝女伴后腿中间滑下去。
\n
如履薄冰,像收藏家摸瓷瓶、大夫摸心脏。他摸到了一条湿乎乎的肉逼。女伴自动把尾巴歪到旁边,明显渴望进一步侮辱。这润滑、这体温和温顺态度极大地激励着墩子。
\n
被人不齿的那种禁忌的超强刺激和心尖忽忽悠悠的销魂感强烈吸引着他。丫ji巴又抬头了,气焰嚣张,像黑恶势力。
\n
播音室内,女车长不动眼珠地看着鱼,像孤儿院的忽然发现一活玩具。舅舅对鱼说:“咱车长有一耐好,耐看人干。成么?”鱼说:“行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n
她什么都不在乎,毫无追求,过一天算一天,只要有包子吃就ok。表面上任人宰割、貌似被动,其实无欲则刚,你反而没处下嘴。初一那次轮奸以来,她一直这样,再没对谁动过心。这是一种自我保护,也是一种残疾,对谁都不上心、谁都是陌路人。
\n
什么亲情?哪有朋友?这世道,全是赤裸裸的利用,你用我、我用你,明目张胆互相用。到最后,谁能占我便宜?说到底,我能失去什么?谁玩谁?说不准。鱼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奶,软乎、惨白。她像溷不吝的野鸡,窑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