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又有人拉胳膊

蒙的晨雾里，蚊子像雨点儿落丫胳膊腿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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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啊等，一边巴拉蚊子一边死等。就在丫马上要绝望的时候，吱扭扭一声门响，那姐姐推门出来了，看见他，嘴角微翘。那姐姐的脸蛋怎么这么好看？招子这么亮！连带得天光大亮。日头打东边草尖上呼啦射过来，像冷轧碳钢刀，明晃晃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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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铁丝网，撒尿女把裤子解开、褪到脚面，让小羊倌蹲她面前。小羊倌伸手就去插逼。插了一会儿，撒尿女带着他的手引导他说：“来，这上边儿还一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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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倌听话地把手指捅进尿眼。那眼儿红红的、热热的、湿湿的，贪婪嘬着进犯手指，像难民营饥饿的小嘴逮住奶头，发出咕叽咕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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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尿女拧着胯仰着脖子哼叽，不知羞耻，十足的母兽。小羊倌想抬头看，可是抬不起头。小脑袋被大姐强力按住。大姐的胳膊被铁丝网划破，流出血。母兽高潮亢奋，没觉疼。爽过之后，满脸汗珠，喘着粗气，提上裤子，低头望着铁丝网外头的小男孩微微一笑，扭屁股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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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把裹满黏液的手指举到眼前，在日光里仔细观看。女人这么神奇。闻闻。真香。慢慢把手指插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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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馆、当铺、炊烟味。丰鱼镇市井十足，鱼喜欢这人间烟火。她自言自语：“活着真不赖。”墩子闷声说：“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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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当铺，拿戒指、项链、手表换了钱，加上那两大包，够花十年的。临出当铺，墩子顺口问：“哪能租着房子？”当铺的说：“我手里就有啊。”“院子有么？”“好说。要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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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亩、八亩的。”当铺的眼珠子直了，鱼一把给墩子扽一边儿：“你疯啦？”墩子甩开鱼：“那边儿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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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钱，我乐意怎么花我就怎么花。”鱼低声说：“我说你是不是让火车给撞坏啦？那么大院子熬着吃呀？”墩子坦然说：“你懂什么？我要办养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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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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