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权势作为垫高自身的基石。
最终,他要站在足够高的位置上,足以扭曲规则、无视世俗、将一切阻碍碾碎的位置上。那时,他才能真正地、彻底地、将她——连同她那倔强的蓝色眼眸、丰盈温暖的躯体、那让他欲罢不能的痛苦韧性、以及她全部的生命光华——彻底地、永远地、牢牢掌握在掌心之中!
什么明日子?什么如夫人?那都只是暂时的踏板。最终,花泽明会成为他攫取更高权力的棋子。而阿希莉帕……她只该是“尾形百之助”的!唯一的!绝对的!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哪怕是流着他血液的孩子——分去分毫注意的存在!
他需要更强的力量,更多的财富,更显赫的声名。为了更牢固地将她锁在身边,为了让她那倔强的、只对着孩子流露的鲜活生命力,最终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东京的寒风拍打着玻璃窗,如同呜咽。尾形百之助站在腐朽的华族宅邸内,像一头在黑暗中磨砺爪牙、规划着下一次吞噬的孤狼,他的目标清晰而疯狂——用这旧世界的枯骨,筑起囚禁那份他唯一渴望的、充满生命韧性与痛苦光辉的战利品的新牢笼。
东京。尾形家族为侧室安排的宅邸,坐落在繁华阴影中的一隅,静谧、雅致,却带着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庭院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松树投下刻板的影子,精致的移门外隔绝了都市的喧嚣,只留下纸拉门透入的、经过过滤的、近乎苍白的日光。空气里弥漫着新木材和榻榻米的干草气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陌生地的陈旧花香——一切都是崭新的囚笼。
花泽明——那个继承了生父幽深眼眸的小小生命——此刻正在铺着柔软厚褥子的宽广起居室里,被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嬷嬷小心看护着。他好奇地用小手拍打着新玩具,发出咿咿呀呀的、不连贯的音节。
阿希莉帕立在面向小小枯山水庭院的障子门边。她穿着尾形命人新裁的、质地昂贵的素色和服,繁复的腰带勾勒出产后依旧丰腴圆润、却已重现紧致线条的腰胯。两年多的时光和作为母亲的辛劳,并未真正磨灭她骨子里的韧性与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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