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就在阿希莉帕的意识于疲惫和屈辱中沉浮,以为这场酷刑暂时结束时,那个低沉、毫无波澜、却足以撕裂所有假象的声音贴着汗湿的耳廓响起:
“叁个月后,我会举办婚礼。”
阿希莉帕骤然僵住!
胸腔里尚未平复的喘息瞬间凝固,仿佛被灌入了北海道的冰碴。那双因情欲刺激而湿润、尚未褪去红潮的蓝眸猛地睁开,瞳孔在极致的痛苦、震惊、以及被彻底愚弄的冰冷愤怒中,剧烈收缩!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炸开,瞬间冻结了方才所有的潮热和黏腻。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个滚烫的怀抱,这无耻的谎言者!身体猛地在他怀中绷直发力!
然而,尾形环在她腰腹和后臀的手臂如同熔铸的钢圈,瞬间收紧了力道!将她所有的反抗和即将喷发的怒火都硬生生按回!她丰腴柔软的腰肢和臀肉被勒得生疼,后背被迫更深地陷入他坚实的胸膛,一股窒息感猛地攥紧了她的喉咙!
“别动。”尾形的声音依旧是沉静的,甚至带着一丝刚刚尽兴后的低沉沙哑,“听我说完。”他的一只手甚至安抚般地、沿着她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被汗水浸润的滑腻腰侧肌肤向下缓缓抚摸,经过那紧实柔韧的腰线,覆在了她那依旧平坦光滑、孕育过生命的小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被激烈交缠挤压后有些敏感刺痛的核心。
“女方是旧华族高岭家的女儿,百合子。”他的语速平稳,像是在陈述明天的天气,“这场婚礼是必要的。”手掌在她汗湿的小腹上停顿了一下,指尖感受着那平坦下蕴藏的生命潜力与恢复力,“花泽家需要一个体面的门面,一个能公开站在明处的‘夫人’。这对我,对明的未来,都有好处。”
阿希莉帕的身体在他怀中僵冷得像块寒冰。她的呼吸沉重而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刀刃刮过喉咙的痛感。高岭家……旧华族……体面……门面……每一个词都像淬毒的冰针扎进她的耳膜。而那只停留在她小腹上的手,这姿态,这话语——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悲凉。他们刚刚还在那最原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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