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的生命印记,毫无保留地、深深灌注入她体内那片尚未从劫难中完全痊愈的温床时——那是远比上一次更冰冷、更深入的契约定桩!阿希莉帕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某种滚烫的熔岩烙印贯穿,发出无声的悲鸣。
发泄完毕后,尾形没有温存,甚至没有立刻退出。他只是维持着那深入骨髓的联结姿态,伏在她剧烈颤抖、布满冷汗的、曲线毕露的身上,沉甸的喘息喷在少女紧绷湿冷的下颌。他的目光,依旧带着未完全褪去的侵占冷光,牢牢锁定在她那紧咬下唇、沾满屈辱泪水的苍白面容之上。
婴儿在角落的睡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咕哝着翻了个身。
夜色在婴儿沉睡的呼吸声中显得愈发凝重。尾形抽离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骤然空置的敏感领域,激得阿希莉帕控制不住地一阵战栗。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撑开、灌满后又瞬间抽离的不适感和细微的撕裂感依旧鲜明,混杂着某种不属于她的粘腻潮湿在腿间铺开,提醒着刚刚结束的、纯粹的占有力行。
尾形起身,立在矮榻边整理衣物。油灯的光将他侧脸的轮廓切割得异常冷硬,下颌那道缝合的疤痕在阴影里像一道永不愈合的裂口。他的气息尚有些不稳,但眼底那片风暴般的侵占欲已然沉落回深潭,只剩下一种消耗过后的、令人窒息的沉寂。他系着纽扣,视线低垂,却没有落在阿希莉帕身上。
阿希莉帕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间,像一片被揉皱后又抛弃的丝绸。方才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尚未从剧烈的震荡中恢复,每一寸被触摸、被按压、被贯穿的皮肤都残留着冰冷的指痕与火辣的摩擦痛感。尤其是胸口,那两团因哺育而饱满沉坠的软肉,此刻在薄薄的单衣下胀痛不已,皮肤敏感得仿佛被细砂磨过。之前尾形指尖粗暴的捏压和吮噬留下的刺痛感混合着乳络被强烈刺激后产生的、令人难堪的微小悸动感,一阵阵刺痛着她的神经。她双手无意识地交迭在胸前,指节因用力而惨白,试图隔绝空气中残留的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和男人投来的无形压力。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像受惊的蚌类紧紧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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