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剧烈到快要撞出胸腔的心跳声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擂动,还有粗重、破碎、压抑到极致的喘息。
阿希莉帕整个身体软软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如同一摊融化在羞耻与恐惧中的软泥。她的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墙面,赤裸的脊背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和刚才被激烈撞击时溅上的、冰冷粘稠的白浊痕迹。后背因剧烈抽噎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溺水者般的破碎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又被牙齿死死咬住,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赤裸的双脚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条被佣人惊鸿一瞥、纤细优美的脚踝还在神经质地微微颤抖着。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个刚刚将她拖入地狱的男人。
尾形依旧纹丝不动地站着,背对着她,面朝着门的方向。那身昂贵的纹付羽织除了后背几道无法抚平的深痕褶皱,前方依旧光鲜笔挺,象征着无懈可击的权威。只有他那剧烈起伏的胸膛、背后迅速冷却又被新的汗湿浸透的痕迹、以及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甚至微微颤抖的双手,泄露了那片刻之间承受的滔天压力与濒临崩溃的狂澜。
空气中那甜腻腥膻的气味浓郁得几乎令人作呕。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尾形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侧脸。他没有立刻看瘫在地上的阿希莉帕,而是目光沉沉地扫过房间角落,精准地落在了那堆尚未开封的精美锦盒上。没有任何犹豫,他走上前,动作利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极其粗暴地扯开了一个最大的、包裹着华美绸缎的礼盒!
“哗啦——!”
华丽沉重的布料被抖开。是一件极其珍贵的、苏芳色(深红近乎紫)的色留袖(未婚或年轻女性穿的礼服和服),金线刺绣着优雅的唐草花纹,在昏暗中流淌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
这礼服的尺寸显然不是为阿希莉帕准备的侍女身材。
他拿着这件明显属于高岭百合子这个等级的华美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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