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会替你瞒好,该给的生活费我一分不少,你现在抓紧找个工作是真,我看你就是因为不出去工作,没有钱的概念,才会被人耍得团团转!”
李慧君被他们骂得好比是被雨淋湿的狗。
她形容枯废着,嘴唇里已说不出话,阮黎倒问说:“胡笳这几天在北京考试?”
胡海文唔了声,阮黎又说:“哎,她是想当明星的,出了这种事,她还怎么当明星。”赵芬兰是听不得这种话的,阮黎说完,她又惊叹说:“要死哦!佳佳要当明星?有这种妈妈,她怎么当明星?进过拘留所的妈妈!赌博赌到破产的妈妈!讲出去笑死人!有这种妈妈,我看一辈子当不了明星,想当公务员都不可能!我可怜的佳佳哦!”
李慧君听赵芬兰讲到这里,像是被人抽了几鞭子。
心里的铁箱往下落,哐当砸到地,她害了她的女儿,她真应该下地狱的。
胡海文看赵芬兰来了劲,心里也烦,怒喝道:“好了!别讲了!”
他扭过头,像是极公正地和李慧君说:“你哭也哭了,闹也闹了,佳佳是我女儿,我肯定会帮她,不会不管她。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有我的新家庭,我女儿马上也要高考了,我精力很有限,我能帮佳佳,但我帮不了你,你请回吧。”李慧君听到这,心像是被人切开了,尸首懒洋洋地飘在北冰洋的冰块群里。胡海文关上门,把李慧君的人和尸首隔在外面。
赵芬兰在屋里愤愤地说:“这李慧君,真是要死!”
胡海文挥挥手,像是要把晦气赶出去:“少讲几句好吧?你还有瘾了?”
阮黎不说话,只拿手机对准窗外,从她这里刚好可以拍到站在楼道里的李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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