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蓉嘟着嘴说:“又是为了写作,又是为了写作!我看你最近也没写出多少东西嘛。
曾有人不阴不阳地跟我说,他们是真心羡慕我老公你是个作家,让我不知说什么好。我来问你,你写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能成为作家呀?我是真的受不了那些人了吔。”
朱雨深说:“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在调侃你吗?实际上这个并不难,只要加入区一级的作家协会,就可以算是一个真正的作家了。尽管那也没什么,只是图个名而已。”
肖蓉说:“好啊,那你快去办啊!咱目前就图这个名,去堵堵那几个人的嘴。”
朱雨深微笑着说:“这不难,回学校后,我就向人打听手续怎么办。学校里有人早就加入过了,区作协、市作协的都有。”
说了这些,他们夫妻二人似乎有点激动了。朱雨深一连喝了三杯白酒;肖蓉便是提高了嗓门跟她母亲以及她外甥难子说着话。
肖母看着摆在墙角处的冬笋,说:“小深骑车跑一趟送人家回家,也没白跑啊,人家送了这么多冬笋给咱们呢!这东西现在蛮贵的。”
听了这句话,朱雨深的思绪情不自禁地又转回到了韦泗身上。他心思重重地吃完了饭。
晚上睡到二楼的床上,肖蓉躺在了他身边,他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叫世事无常。想来若干年前,韦泗受伤之前,韦泗和汪琴也应该是和他们夫妻俩这般,过着平淡而又温馨的小日子。
一个意外的发生,就彻底改变了韦泗的生活,让他变得异常艰难地度日;汪琴遭受的冲击可能也不小,但是她未来的路要好走不少。
朱雨深就一直这样胡思乱想着,以至于肖蓉发出了细细的呼声以后,他还一点睡意都没有。外面静得可怕,只有冷风呼呼地吹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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