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还是冯君那会儿,家里穷得蛋蛋光。
哥自个儿也自暴自弃,初中毕业后,啥也不做,哪里也不去,就整天在黄镇或赤镇街上鬼转,去街上的发廊或猪毛厂里操人家姑娘嫂子的蛋,受尽了女人们的冷眼与男人们的饥笑。
哥记得以前有个叫王担宝的,还有听吴宝讲的那个常在我们那一带摆地摊卖东西的那个小泗子,哥跟他们其实就是一类人,终究逃不脱悲惨的命运。
可笑的是,哥竟然还蹦跳了几下,富贵了一阵子。这样被打回原型以后,比他们更显得难看。
王担宝跟哥是有过交情的;那个小泗子哥见过几次,但是从来没跟他讲过话。吴宝这个**子前段时间打电话给哥,哥向他发了一通牢骚以后,他立马就给哥下定义,说哥现在就跟那个残废人小泗子一样惨,一个鸟样!
唉,哥还能说什么呢?都认了呗。如今哥是真正落难了啊!你们说哥以后该怎么办啊?难道哥就真得玩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