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的头盖骨很硬

么赵晓松肯定也在不远的地方。如果赵晓松在这，那么以方燕燕为首的班委和秦霞老师八成也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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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几个念头，他听到苏伟和朝着身后喊了几声，然后丛林里面传来的声音愈发杂乱。他知道马上就会有更多的人走出来，他必须得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加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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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欧。”何云山使劲干呕了几下，甚至用手去扣自己的喉咙。不过这并没有起什么作用，他只好扭过头看了一眼刘海不甘心的眼神。然后他再也控制不过自己，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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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你快来，是何云山。他旁边还有用一个人，啊，是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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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燕燕大呼小叫了几声，然后何云山看到有一个人走到自己的面前。虽然这会他还在呕吐着，所以没有抬起头。不过这会他也不需要抬头，单凭对方脚上穿着的那双露趾凉鞋他就猜出来这人肯定是秦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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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何云山有什么恋脚癖之类乱七八糟的癖好，只是平时上自习课的时候，学生可不应该抬起头来东张西望。有时候秦霞在班里面走动巡查的时候，学生们为了判断老师走到哪，难免就要偷偷往桌子之间的过道上瞄一眼。时间长了，秦霞平日里穿什么鞋自然就被别人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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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何云山平日里是个一心学习的人，可是他照样也能认出来秦霞的鞋。这会他判断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秦霞，但是他并没有抬起头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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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山只是继续呕吐着，他一手扶着胸口，另外一只手撑在地上，至于那根从刘海手里硬拽出来的木棍早就丢到一边去了。现在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撑不出了，如果秦霞能够拉自己一把就好了，最起码也该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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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山，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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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秦霞的声音，不过身为一个爱护学生的老师，她似乎并没有帮助自己学生的热情。\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