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渡月嬷嬷,那是抚养她长大的老师,并非血亲关系。
陆兰霖一直关注着她的神情变化,瞧不出什么破绽,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走到坟茔前,双手相交,拜了一拜。
“晚辈多有打扰,抱歉。”
月绫衣怔了怔。
陆兰霖又走回来,双目微敛:“你这什么反应?”
她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觉得不说比较好,敷衍着:“您很客气。”转身看向来时路:“走么?”
陆兰霖略是扬眉。
转移话题,心中有鬼。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