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殊嗤了一声,“师尊,那厮可不仙。他不过只一个不人不鬼的——”
叶云澜打断了他的,“我只说如果。”
沈殊道:“若如师尊所说,那当然不值得。若连自己都忘了,自我也不复存在,仙又有什么义?”
“不过……”他勾了勾唇,“若仙能治好师尊身上的伤,让师尊能与徒儿相伴经年——”
“那徒儿倒可以考虑考虑。”
“沈殊!”叶云澜低斥了一声,却见沈殊目光幽幽看了过来。
“对了,说到这,”他仿佛不经道,“师尊,方才那厮胡乱审判,说您曾与人结下婚契,又与外人……”他顿了顿,到底没有吐出那个尖锐的词语,只道,“徒儿想要知道,此事否真?”
他漆黑的眼底似乎囚困着令人恐惧的火光,又仿佛蕴藏着深达万丈的海水,此刻海面泛起波光,流转出几缕可怜委屈味,同时却又深深教人不安。
他不解道:“师尊,明明以和徒儿说过,此世不会与任何人结为道侣,有徒儿一人作伴便已经够了。您当初……莫非骗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