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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染用来陷害我那法器,你的?”
陈羡鱼狂擦汗:“我只是负责将法器送来, 他要做什么,我实在完全都不知道啊。”
沈殊直接一剑横在陈羡鱼脖颈,“不知道, 事发之后也不说话?”
陈羡鱼:“都是兄长吩咐……”发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他立马闭了嘴,然而一低头就见沈殊冷白锋利的剑刃,吓腿都软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到底是同门弟子,事多少留三分情面……我再也不敢了!”
沈殊冷哼一声,扬手剑光划过,陈羡鱼吓瘫坐在地,一摸脖子,满手温热鲜血。
就差一点,他已尸首两分。
早知到替兄长传话这般危险,他就是打死也不来啊!
不对,如果不来的话,等回到族中,也会被兄长打死。
陈羡鱼欲哭无泪。
“回去时转告陈微远一句话。”叶云澜道,“我要你一句不漏,半字不差。”
沈殊剑峰闪烁着冷冷的光。
人在屋檐下。
陈羡鱼小鸡啄米般点头。
叶云澜:“相鼠有皮,人而仪。犬鸣有声,与我何干。”
“叫他滚。”
陈羡鱼把这段话一字不漏记下。
意思约摸是,鼠尚且还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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