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球,疑惑道:“什时候执法堂审判,还要劳动师长了?你看容峰主, 避嫌还来不及。年轻人的事交给年轻人解决,这挺好。”
徐长老:“可、可他毕竟是宗主唯一的亲传……”
程副宗主微笑起来,“我当然也并非通人情。宗主亲传,听起来似乎是要比别人金贵一些。徐长老,您说是吧?”
徐长老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
程副宗主却忽然话锋一转,道:“过同门残杀,影响甚广,也算一件宗门大事,请宗主定夺也无可厚非。”
“过,谁去知会?”
这是一个大问题。
除了容染,平日望云峰根本没人敢上。
对,还一个人。
曾经被宗主亲自留在望云峰疗伤,又安然无恙从望云峰上来。
徐长老把目光看向执法堂后台。
那个人就坐在那里,周围弟子熙熙攘攘,却依然能够让人一眼看见其人。
徐长老早已过了欣赏美色的年岁。
却还是一时挪不开眼。
那个人就像是白纸上的一滴水墨——,应当是像墨池中一点雪,刺目。洁白。
难以用言语去形容这样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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