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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看了眼手表,23:15,指针在黑暗里泛着绿光。
从救助站出发已经六小时,她摸了摸阿嗷的耳朵,它的次声波还在持续,虽然微弱,但足够震慑老鼠。
"去动物园。"林晚突然开口说。
"为什么去动物园?"
“那里有只金雕,我救过它,说不定能攀攀关系。”林晚开玩笑的说到。
苏棠挑眉,"你连金雕都救过?"
"它翅膀受伤了,"林晚笑,想起三个月前的下午——小金雕缩在救助站门口的纸箱里,翅膀上的血把纸箱染成了红地图,"我给它上了药,喂了三天鸡胸肉,走的时候还叼走我半盒猫条。"她指了指窗外的雨幕,"现在肯定也已经变异了,说不定能帮我们出城。"
阿嗷的尾巴晃了晃,像是听懂了。
团子则把最后一颗鼠核吞进肚子,金纹"刷"地蔓延到了尾巴尖,现在它的尾巴像根小金条,在黑暗里晃得人眼晕。
"走。"林晚扛起登山包,"去动物园。"
外面的雨又下大了。
路灯在雨幕中晕成模糊的光斑,像被揉皱的糖纸。
林晚望着来时的方向,那里有她的过去——宠物医院的玻璃房、救助站的待领养照片、苏棠总说"要退休后开的咖啡馆"。
"云溪村,我们来了。"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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