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环勒出深沟,血痂混着羽毛已经粘成了块。
听见有人靠近,金雕本能地开始立刻挣扎着扑腾翅膀,带起的风里全是腐臭。
"这,难道就是雷暴?“苏棠的声音发颤。
"它...它为什么会被这样残忍地锁在这里?”
林晚已经顾不上回答,迈开了步子就向着金雕走去。
阿嗷跟在她脚边,次声波像涟漪般荡开,扫过鹰舍周围的灌木丛。
林晚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撞在胸腔里有愤怒,也有悲伤。
曾经的金雕雷暴也算是动物园的“明星”之一了,之前在听到南环路被封时,只是下意识地想到了动物园这边离开城区会更近,她原以为在病毒的影响下,进化后的雷暴应该会跟着其他猛禽飞走,没想到...
"它在害怕。"林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雷暴唯一还完好的翅膀扑腾得更急了,铁链在水泥柱上磨出火星,爪子在地上抠出深浅不一的痕迹。
这根本不像是一个天空王者的攻击架势,更像是一只被吓懵的幼鸟在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鹰舍内部的环境有些昏暗。
当苏棠的手电筒照过去时,雷暴的瞳孔剧烈收缩成细线。
能看的,只有恐惧。
阿嗷突然用脑袋拱了拱林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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