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之前和温辞分开了那么久,如今又怎么能够受得住他这样的撩拨?
此刻的他满心满眼都是温辞。
在这种时候别说温辞只是让他去上早朝,就是想要他的命,他也会眼都不眨一下的就交给温辞。
君临渊吻上温辞的侧脸,声音很轻:
“那便如先生所愿……”
“只是每日上朝都需早起,先生既然想要我每日都早早起来上床,那是不是也该补偿我一些什么?”
温辞坐在君临渊的腿上,此时此刻的他比君临渊更清楚他的身体情况。
但他只当做什么都没感觉到,看了一眼桌上的最后一封奏折,提醒君临渊:
“你还有一封奏折没有批完。”
他说着打开了那封奏折,好在奏折上的内容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在劝君临渊去上朝。
君临渊自然也看清楚了里面的内容,握着温辞的手将奏折放在一旁。
“先生不回答我的话却又在说别的事,难道是不想补偿我吗?”
“还是说先生也并非真的希望我去上朝?”
温辞对上君临渊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终究还是妥协了。
“自然不是……”
温辞眼睛轻眨,就连耳朵也跟着动了动,明知故问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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