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了银罗的手里。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咽口水的瞬间。
这团皮草胆怯又试探地避开我走近银罗身边。
“比起驯服它,我更想被你驯服。”
露骨的视线和话语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银罗连一根眉毛也没有动摇的忍耐力,让人怀疑他的面具是不是有抑制开关,替表演营业时的他做情绪控制。
不过我此时比起对银罗钦佩,更多的是对那个男人的厌烦和恶心。
看不出来他还是令人作呕的受虐狂。
驯兽师把鞭子随手一束夹在腋下,“小姐,表演结束了,请您离开。”
“我更愿意听你说······”
“滚。”银罗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字。
弗里带着笑意如愿以偿地走下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