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眼窝一闪,猜想他妈肯定是危重病,也没询问,将信封掏出来,抽出一半钱递给他。
“还有耳朵呢,算了,的确,比比鼠就是比比鼠,直接在它的外形上乱搞,比苟都暴力。”林轩自语。
头颅仿佛是面朝下的,头顶几缕糟乱的发丝扩张在水面上,头颅浮浮沉沉,因为是余光扫到的缘故,一晃之间没看清到底是不是人。正待我定睛去看的时候,恶少“哎呦”了一声,似乎被打火机烫了一下,突然火光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