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平时不予外人进入,只有我们或是几位孤儿院的工作人员才能进去。
我挽着路季暘的手臂来到这间小房间,路季暘拿出钥匙轻轻转动门把,不到一会儿房门就被开啟。
进到房间后,我点上几盏蜡烛,登时明亮不少,路季暘则是走到画像前,两手交扣,闭上眼睛,开始虔诚祈祷。
良久,他祈祷结束后,嘴角微微勾起,向画中的人道安:「院长妈妈,我回来了。」
今年是院长过世的第二年,画中的她依旧慈眉、亲切,宛如她仍在世上与我们相伴,久久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