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赞叹,这种解法又是八班那个蒋烟婉想出来的,她们教书这么多年,就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学生。
沉恪同样也是个天才,听到了这自然心中很不是滋味,很不服气。
他本向来不屑和其他高中生一样刷题库的,但这回,他不自觉的减少了看闲书和文献的时间,开始重视起考试,专门借来了他的室友,也是现任学生会会长王岐伯的《叁年**五年**》来看,甚至在月考前一周,每晚学到了十二点。
然而,在期中考试的红榜前,他再一次在风中凌乱了。
750的满分,第叁690,是王岐伯。第二730,是他。
而第一,还是蒋烟婉,总分745。
除了语文扣了5分,其他科目全部满分……
全校师生都沸腾了,这成绩,连詹天佑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事实上,不止前面几次,从今往后,所有考试,只要有蒋烟婉出现,他再也没能从她手里夺回过一次第一。
其中最惨烈的一次,至今回想起还会令他胆寒的,还要属10月份的国际奥林匹克竞赛。
经过层层选拔,他与蒋烟婉一同从全世界各国一千余名顶尖学生中脱颖而出,最后站在mit大学对决台上。
他从小到大获得国际金牌无数,可这回,他才算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压迫感。
一共七道大题,现场作答,谁先做出来,谁得分。
那天,她穿着正装,白色的衬衫上打着黑色的领带,显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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