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吊瓶,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那冰凉的液体,从她的经脉,一直流到心里。
突然,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上。她还没看清楚,整个人已经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伤到哪了?”
乔诗语呆呆的低着头,一时间百感交集。
宫洺皱了皱眉,“不能说话了?嗯?”
“没事!”她吸了吸鼻子,“只是对不起,所有的菜都被压坏了,今晚的职责又没做好。”
还是这么倔!可却又让人心疼。
看着她被撞的青紫的胳膊,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