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没工夫跟她抹眼泪,敷衍两句,洗了把脸,匆匆换上黄袍,到后院槐树下牵自己那匹小驴,嘚儿嘚儿地离开了南曲。
再次踏进朱雀门,脱脱下驴,走路突然瘸了,一副身残志坚的表情挪到了鸿胪寺的监门处。
校尉认出她,倒吸口气:“春万里,典客丞都已招呼同僚们打算给你置凶肆了,还活着?”
“呸呸呸,我命大着呢!”脱脱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