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自己更犯嘀咕,把人算了个遍,百思不得其解。
最奇怪的是,谢珣竟没怪到她头上,果然是珍爱我,脱脱很肯定地想到这点,心情甚好。
会食狼吞虎咽,出了鸿胪寺,她那头驴要想赶上谢珣,还是费力了点。
这一赶,有点心急,到长兴坊附近时,先看到了一团黑亮马身,是如电,那上头自然就是谢珣。
眼见他到拐角,再慢一慢,视线就要被高墙挡得严严实实,脱脱下驴,拔脚飞奔,像阵风似的冲到了谢珣跟前。
他控着马,看到了她,脱脱还没张口,谢珣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春万里,我正要找你。”
“我也有急事想找台主!”脱脱仰着头,十分有眼色,忙去替他牵辔头。
不料,一道鞭影儿倏地落下,打在手背,脱脱嘶的一声收回了手,低头去瞧,手背上立刻浮起一层红皮,她有些不解又有些恼怒得抬脸盯着谢珣。
一双明眸,情绪满溢。
“是有几日了,想好怎么说骗人了吗?”谢珣捏着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