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脱嘟着嘴,慢腾腾套靴子。
谢珣眉心微动:“你再废话,我只能把你踹下去了。”
脱脱忙把蓑衣雨伞统统拉过来,可那双眼,却柔波泛泛的堆起笑意:
“那我走啦,台主。”
都那么亲我了,怎么一点都没有留恋呀,脱脱满心狐疑,看对面男人实在是没什么反应,她怏怏跳下了车。
雨幕茫茫,水珠四溅蒸起雾蒙蒙的一层,谢珣见她身影消失在雨中,才收回视线,吩咐马夫:
“走。”
进了长兴坊,家仆看他下车,伞也没打,忙撑伞过来相迎:“郎君,你回来了,公主她……”
那辆华丽马车就在家门口停着,谢珣瞥一眼,提步上阶:“我知道。”
雨声潺潺,窗外竹叶被洗得翠亮,安乐站在那儿,一抬头,对上谢珣的眼,他黑眸看她片刻,过来了。
雨伞一收,谢珣脱了靴,正要进来,眼前多道轻纱衣角,安乐把自己的双履和他的摆在了一起。
谢珣脸紧绷,却并没有阻止。
“公主总这样私闯臣的宅子,是哪门子道理?”他衣摆湿了,也不说换,盘腿坐在了楸木棋盘前。
安乐手里把玩着他案头白子,冰凉凉,她竟没发火:“你总是对我没好声气。”
棋盘好端端的,棋子也好端端的,可这平日里,也不知道谁能陪他手谈一局?安乐放下棋子,忽然说:
“今天是我母妃的忌日。”
谢珣闻言,神色缓了缓。公主母妃随圣人跟着先帝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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