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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追一瞥脱脱,哂笑道:“谢台主是说谁?”
脱脱剜他,袅袅上前:“台主,这人是要奸污奴,奴奋力才挣脱开,幸亏御史台的人及时出手相救,台主方才在慈恩寺都看见了,他不光欲强奴,还想杀奴呢!”
说完,眼圈泛红,眼睫就挂了层晶亮亮的泪。
人柳枝一样软跪在地上,娇娇哀求,“请台主一定要给奴做主。”
“你们一唱一和的,还问我干什么?”云鹤追两手一张,“别费功夫了,早听说御史台私刑百花齐放,准备用刑呢,就随意,不打算用刑呢就闭嘴,我听得头疼。”
谢珣眼中阴狠杀意一闪,微笑道:“云鹤追,谁给你的胆子不敬相公?”
他冲侍御史打了个眼神,“本朝不敬相公者,按律如何?”
“杖二十。”
两个吏卒把云鹤追一架,长凳摆好,大庭广众下扯掉了云鹤追的裤子,脱脱迅速飞一眼:
咦?他屁股好翘呢。
忽的,一桶冷水先把人浇透,两个大汉抡起带刺棍棒对准云鹤追腰椎捶了下去。
一阵剧痛袭来,卡啦闷响,云鹤追腰椎折断,昏死过去。
外头有了骚动,谁这个时辰还能出得了坊门,寻到御史台?谢珣心知肚明,看来人回禀急吼吼的,他动都不动:
“请公主回去。”
“公主带了好些人马,台主,您再不出去我怕公主要攻进来了。”
谢珣杀气稍敛,像是想掩饰什么,平淡道:“她敢。”话说完,却起身打算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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