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街上听来的歌谣念给他听,蹙眉说:
“白鸡司晨,我怎么觉得这歌谣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
云鹤追敛容:“什么人唱的?”
“街上一群黄口小儿。”
云鹤追当即命人把自己推到街上去,雪花飞舞,热气腾腾的卤肉摊子跟前聚着嘴馋眼馋的食客,街上不乏行人。果然,走街串巷半刻,眼前就跑过一群拿着冰糖葫芦,清脆歌唱的顽童。
云鹤追拦下其中一个,笑的和蔼可亲:“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
顽童冲他吐了口口水,扮个鬼脸,转身就跑,云鹤追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阴沉,命人追上,夹在腋下带来。
顽童两腿乱蹬,嘴里哭嚷不住,云鹤追面无表情地把人倒提,顽童涨的脸红脖子粗,哭又哭不顺,他平静说:
“不老实的话,我这就活埋了你。”
莫名的,顽童不敢再大声哭号,改成抽噎。
“想起歌谣从哪里学来的吗?”
“我不知道,大家都唱我就跟着唱了,唱就能吃糖葫芦。”
云鹤追松开手,等翌日再来,眼见一群孩童里有个头戴厚毡帽的在往小子们手里塞通宝,他眼神一丢,就有人在巷子里堵住这个拔腿就跑的小孩子,一扳肩,回过脸来,却发现对方压根不是稚子,而是约莫三十上下的侏儒。
还没问话,侏儒反应极其敏捷,一低头,从对方身侧逃了,仆从要去追,云鹤追摇头:
“不必了,我已经知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是朝廷,还是孙思贤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把这个往孙思贤身上引,火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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