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用身体去抚慰他。这万万要不得,他是为他的老师,尽管文相公的确有无数理由受人爱戴,但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随便受辱。
脱脱的心冷下来:他不是为我才有这千回百转的柔情和壮志,固然可敬,但与我无关,我何必自作多情?
她微微笑了下,像什么都没发生,站起来瞧瞧外边,院子里有动静了,脚步声,人语声,她踮起脚张望:
“我要去看看骨咄!”
谢珣没阻止她,只说:“他应该没大碍,我们很快就会回长安。”
脱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高兴不高兴,说不高兴似乎也值得庆贺,她又惦记起那两万贯钱和六品官职,垂涎得很,哈喇子在心里默默流淌。
谢珣仿佛窥破她心思:“我说过多次了,你的清白,你的功劳,等回来长安什么都不会少你的。”
说的脱脱心头好一阵激荡,小脸微红,握紧了拳头:“这是我自己挣的!”
“是,是靠你自己的本事。”
她努力平复下自己,不忘问:“那你走了,洛阳怎么办?”
谢珣道:“吕次公又不是死的,他一个东都留守不需要长安的相公每日指点政务。问讯的笔录我会带走,我来,就是来解洛阳之危,是时候该走了。”
他眉宇不经意蹙起,有一阵,才轻轻说:“崔相公太操劳,中风病倒,已经难能理事了,陛下让我尽快动身回长安。”
脱脱心里狠狠一动,她嘴巴蠕动了两下,嘟囔着“我去看骨咄啦”,人刚跑出去,听谢珣叫住她:
“脱脱。”
她没好气转过头,不耐烦地一掀眉毛:“中书相公还有什么吩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