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这正是他监察御史起家的那一面。
吕次公嘴唇嗫嚅了番,点头说:“文相公的事,想必中书相公是最为伤怀的。”
谢珣没说话,手底茶盏慢慢握紧了,竟生生捏的纹裂,吕次公听到轻微声响,看看他,谢珣已经是个铿锵调子,招来令史:
“把东都三省六部的留直官都召集到乌台来。”
看样子,这是动身前要集中训话了,吕次公忙起身,整冠掸衣,说道:“下官亲自去吧。”
见一群着绯着绿的官员鱼贯进了御史台,脱脱稀奇,探头探脑朝行色匆匆的崔适之一勾手,他没瞧见她,脱脱只好拿顺道摘来的覆盆子砸他。
崔适之这下转了头,快步过来,告诉她:“相公有话要吩咐东都的官员,我们应该要回长安了。”
话说的急,他又匆匆离去。
这一等,就是个把时辰,也不知谢珣在里头跟那些人有什么话要说那么久,她一个人在凉亭趴着迷糊了会儿,听到人声,见那些人走出来,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忙不迭拎裙去找谢珣。
堂内,他跟崔适之正说话,见脱脱来,命崔适之退下了。
谢珣手握凉茶,不说让她坐,堂内光线半明半暗投在他精致的紫袍上,那双眼,却定在自己脸上,脱脱不高兴问:
“中书相公看什么?”
“看你。”谢珣一丝表情也没有。
脱脱忍不住又道:“你这么看着我,想干什么?”
谢珣似乎没有了想说荤话的心,只道:“想你。”
这算甜言蜜语吗?脱脱狐疑地看着他那张冰山脸,悻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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