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要是这么打下去,朝廷会不会派他们的中书令出马?”
李横波完全不理会这样的试探,要了私函,转身走进大雪中,她一身黑衣,归道临打开了窗户在那瞧她,衣袂翩飞,当真是孤绝又冷清,无垠天地间的一点鸦色而已。
新年刚过,东宫的太子詹事李岳成为西线新的将帅,临行前,太子在东宫为他践行。
“我本打算着,开春了,和常侍还能一起同游曲江。这一去,愿常侍在淮西也能得见一年新春色。”
太子语带双关,殷切望着李岳,李岳笑着把酒一饮而尽,太子见状,也甚是豪气地一盏见底。
“殿下不必为我忧心,我自有定论。此一行,一为国家,二为殿下,于公于私我李岳都愿意拼一次。”
太子踯躅片刻:“做太子詹事,到底是委屈了卿。”
李岳叹气,却十分坦荡:“倒谈不上委屈,只是,这确实是个清贵闲职,我不愿就这么过下去,如今国家有难,也正是建功立业报效陛下的大好时机,殿下勿要多虑,请珍重自己。”
太子望着外头一片晴光,空气依旧干冷干冷的,他出半晌神,终于慢慢点了点头:“孤知道了。”
若在平时,东宫的人如此张扬,定会引得皇帝十分不快。然而,眼见西线士气低迷,军心涣散,主帅换了一茬又一茬不见起色,朝廷实在找不出合适人选来主持军政。李岳自告奋勇,皇帝没有立即答应谢珣的上表,而是准许了李岳的请求。
东宫的人上前线,在长安引起的波澜不大不小,百官们在年后头一次上朝的道上八卦个不停。
等到数月后,身在唐州的李岳开始上表请求增兵。
春日迟迟,长安隐约有了点春的意思,曲江有冰融的迹象,百姓们已经跃跃欲试想往外溜达。脱脱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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