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尚无自知之明,只以为是自己生多了闷气,虽脑袋昏沉得厉害,仍坚持着,一式式练习着剑招。
等到天边乍亮,他方才如梦初醒,拖着沉重脚步回了房间,却连洗漱更衣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虚虚往床上一倒,只感觉浑身如掷岩浆似的发烫,很快就烧得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