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餐出自粥铺，纠结过后他还是问：“那你今天见到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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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穆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摇了摇头，面上却不显遗憾：“其实这么多年我都没有与她正式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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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过去的时候，看见墙上贴了妹妹的奖状，她和她的女儿应该是过得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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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一定要存在于眼前才会心安。我不需要见她，她也不需要见我，我和她之间维持着现在的关系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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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放在我与你之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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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一样。”陈穆立即反驳，又柔声道，“小时候留不住的人就留不住了，但是现在我想尽力挽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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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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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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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陈穆很少有那么默契的时候，竟然都对前一晚的对话绝口不提，但他却实实在在地知道了陈穆未曾让他知晓过的那些年少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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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穆将陪床进行到底，每天准点来不准点走，就和热爱上班的年轻打工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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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林殊止出了院，陈穆恰好碰上开会无法到场接他，便派遣了最常用的司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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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回到了陈穆的公寓，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了那个跟了他很多年的手提行李袋，将自己常用的物品一样一样地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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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与脑震荡有关，林殊止最近总理不清思绪，无论怎样都是一团乱麻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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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分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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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想的。但每当做下决定的时候，脑子里又会有另一个声音在尖叫着，说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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