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主动给陈穆打去电话的那次，陈穆的状态便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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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走了。”陈穆说，语气很平静，好像接受这件事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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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呼吸一滞，花了点时间消化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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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陷入长久的沉默，很久林殊止才再次开口：“原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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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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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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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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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算了算日子，正好是第一次被“造谣”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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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不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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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代掌权人离世必然意味着许多权利的划分，陈穆这一周以来大概是忙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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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这么想着，便看见陈穆除了脸颊上的酡红外，眼底的乌青也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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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观察着陈穆的神色，有点艰难地开口：“怎么会这么突然？我记得我接戏的时候他已经快要转回普通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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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是很难过去的，年纪到了，说不定睡一觉就没了。”陈穆说，“爷爷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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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认同地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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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很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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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他是从小教导我的人。”陈穆垂下头，他今天没有西装革履，而是穿着一件纯黑的t恤，也没有打发胶，额前的碎发因为被雨水打湿紧贴在额头上，与平时的一丝不苟相比，其实是很颓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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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止能理解陈穆说的“有一点”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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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陈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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