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会这么友善的对我吗?
不会。
这三年,我逐渐忘记了身在霍格沃茨的那个十三岁的仇人,也不再常常想起那一段和汤姆曲折压抑但刻骨铭心的爱情。
这温暖好似要泡软我本就倔强倨傲的骨头。
而我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直到我看到摆在餐桌上的预言家日报,每日都是相同的头条版面,那就是通缉我。而这次被通缉的人换了,这个人的眼窝深深的凹陷了进去,一头蓬乱的头发杂乱无章,他的眼睛秀气,但疯狂,对着镜头嘶吼喊叫着,好像受了极大的冤屈。
他的确受了极大的冤屈,这我知道。
他曾是掠夺者中最英俊的那个,也许现在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