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温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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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立刻说话，只默默安抚着程斯刻的情绪，直到对方完全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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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把自己锁起来？”温浅边摩挲着小孩的头发问，接着又自问自答道：“是因为害怕吗？怕有人打你？还是怕没人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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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刻闻言一僵，脑袋离开了温浅的手掌，眼睑下瞥，转头想要把头埋回胳膊里去，却被温浅半途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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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叫鸵鸟行为吗？以为躲起来了，别人就看不到了。”温浅双手捧住了程斯刻的脸，月光下温浅的眼神被染上了温柔的碎光，星星点点，他说：“但你在想什么，我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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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很像我的一只小狗，看到你我就想到他。但我也知道，它是它，你是你。你是程斯刻，这是你的名字，我没记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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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刻犹豫地抬起眼皮，小心翼翼地偷看了温浅一眼，却被温浅眼中过于浓厚的温柔亮得避开了眼神，他抿了抿嘴唇，之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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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见状很开心，表扬似的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程斯刻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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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现在我们已经建立了第一步的信任，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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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刻思考片刻，蹭了蹭温浅的掌心，表示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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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会打你，不会伤害你，所以……”温浅一边缓缓伸手向程斯刻脖子上的铁环摸去，程斯刻下意识竖起汗毛想要呲牙，被温浅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低吼化作了呜咽，程斯刻眼里的凶性再一次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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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的手顺利摸到了铁环，铁环依旧生锈了，好多地方摩擦得手微疼，不知道这一个孩子稚嫩的肌肤如何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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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帮你解开，你愿意吗？”温浅试探着询问，他认真地望着程斯刻，眼里的碎光落入心湖，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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