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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时候,程斯刻再也没有在温浅面前那么哭过,像是要把长久以来所有的不安一次性全部冲走。他伏在温浅的肩头,将自己的眼泪全部糊在温浅的肩头,等到泪流干了,程斯刻才顶着通红的双眼和鼻头,委屈巴巴地望着温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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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完了?”温浅笑问。
程斯刻点了点头。
“哥。”程斯刻含着一泡水汪汪的颤音,听得温浅心都要碎了。
“嗯?”
“气……气氛被我哭没了。”程斯刻委屈地瘪了瘪嘴。\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