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普塞内布作为旧贵族势力的代言人的垮台,显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在覆灭之前,做也许是最后一次的放手一搏。毕竟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或许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
“清君侧”这是那些贵族们此次打出的旗号,而我与塞内米哈就是他们想要铲除地目标。
这也是令我所不解的地方,现在绝不是掀起这样一场叛乱的好时机。
此时埃及的诺姆长官实际上几乎都是世袭的,其权利类似于中国同时期的诸侯们,以及欧洲中世纪时期的封建领主,都在一片的区域内享有几乎与王权无异的特权
虽然这些长官们每年都要向底比斯上缴赋税、当国王出征时也要履行随国王亲征的义务。但事实上,王室对于这些诺姆的掌控力,是要弱于这些世袭的长官家族的。
可即便如此,想要挑头造反,以一个或数个诺姆之力便想要推翻王室的统治,仍是一件十分不现实的事情。
首先,图特摩斯的统治并非不得人心,相反他在整个尼罗河流域乃至于迦南地区和库什地区都享有广泛地赞誉和威信。
而且他才刚刚结束一场光荣的远征还朝,这是埃及在推行军功爵制后的第一场胜利,正是人民的国家荣誉感高涨之时。
虽然事出突然,对于叛军的情况我掌握的并不多,可无论如何想,在一切都还有讨价还价余地的时候,忽然掀翻了谈判桌似乎都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我正兀自想的出了神,殿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闻声转头望去,原来是卡纳克神庙的几名高级祭司,在侍卫的护送之下,步履匆忙地,近乎小跑地走了进来。
我没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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